奧斯卡金像獎五項提名,《驾驶我的车》到底好在哪裡?

 

在《驾驶我的车》中,最出彩的地方當屬對於內部結構的掌握。以車為載體拉出兩張具細化的網,劇中絕大多數對話和故事情節的大力推進都是在那個狹窄閉塞的空間內順利完成的。

而音樂劇在大力推進的過程中,家福的心境也被潛移默化地發生改變,從和高槻的數次溝通交流中,丈夫的形像逐漸顯得豐滿,也讓家福慢慢意識到他們與丈夫的癥結所在,是他盲目地逃避才拉長了他們與丈夫感情的間隙。那些看似毫無關連的碎片穿插在這部片子中,有如夢境與現實生活的龐雜交織。

不妨預測一下,未來一兩年裡,濱口龍介大機率會成為韓國第三代“符號化“編劇。

《驾驶我的车》也成為了去年探討度較低的亞洲地區影片。只不過故事情節本身並不複雜,粗略來說就是一個音樂劇編劇在丈夫逝世後,與他的駕駛員推心置腹的一個故事,改編於村上春樹的短篇《没有女人的男人们》。原著只有40頁,影視製作化後卻長達3個半小時。可見,這並並非一部傳統意義上的翻拍。

做為風格化的新人編劇,濱口龍介極為擅於在平靜生活中發掘人性。將內容“質樸化”,即通過弱化一定的故事情節來推進感情。這也是絕大多數亞洲地區編劇都擅於採用“紀實性”表現手法,把平常司空見慣的事物擊碎再擴建,從而誘發觀眾們更深層次的思索。

直至丈夫逝世,全劇開啟另一部分,即感情上的推進,但對象卻是另一名男性——家福的駕駛員渡利。起初,家福與駕駛員渡利沒有任何對話,二人惟一的聯結就是車內循環播出的已故丈夫的磁帶。

濱口龍介所構造出的配角多半都是面無表情且木訥的,常常不能將真實的感情外露,這也是很值得玩味的一點,觀眾們可以依照編劇所給出的詩意來推斷主角的心理狀態,此種半主觀的形式常常極具說服力。

在第74界戛納影展中,新人導演濱口龍介憑藉著《驾驶我的车》獲得最佳編劇獎,又在去年1月斬獲影片獎、最佳女主角、最佳導演和最佳電影劇本在內的數項大獎,入選了去年的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導演提名名單。

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部份,一個是與丈夫之間的,一直以來,家福與丈夫都過著貌合神離的生活,即使是親眼目睹了丈夫和話劇演員出軌,家福也能當無事出現過,二人為數不多的對話在這輛車內圍繞戲劇所展開,此外二人的溝通交流少之又少。

換句話說,把線索隱匿於細節中,讓觀眾們體會人物的內心世界,進而促進影片走向。這要比適時地注入音樂創作和對白等元素極具意趣。

但是,三個人具有同樣破碎的心靈,渡利悲慘的人生經歷在某種意義上和家福進行了互通。隨著故事情節的大力推進,三個人最終都採納了他們,也實現瞭解脫。

《万尼亚的舅舅》這出音樂劇佔有了非常大一部份片長,這兒就牽涉到了另一個配角——高槻。他是插足於家福與丈夫之間的關鍵人物,也是《万尼亚的舅舅》中的女演員。家福帶著檢視和報復的心理給高槻安排了一個“自毀”式配角,這也是整部音樂劇在亦真亦假間來回轉換的部份。

作者|吳佳芮

此種嵌套式戲中戲反覆採用,恰到好處地被人物和話劇放在同一個空間內進行深入探討和驗證,在音樂劇《万尼亚的舅舅》中女演員們採用相同國家的詞彙進行詮釋,甚至還用到了手語,看起來像是自說自話,但事實上是創建了一種介於演出和真實之間“臨界狀態”,把戲內戲外的人物心理進行了“偷樑換柱”,以男主畫外音的形式呈現出來。

總的來說,這是一次成功的改編,既保證了村上春樹簡約的敘事藝術風格,也進行了大膽的技術創新。儘管長達180兩分鐘,但內容上散而不松,現代文學與圖像在這種層面上實現了並存。

文章標簽   駕駛我的車 萬尼亞的舅舅 沒有女人的男人們